阿潘要離開了

  昨天去新莊找阿潘打網咖,今天回來的時候,經過捷運西門站,想說要不要在等個幾站,看會不會經過台大醫院站,這樣以後就比較快了。

  不過再一想,阿潘就要離開台北了,這可能也是我最後一次來新莊了吧,以後也不太會有再坐這班車的機會了,於是就帶著點惆悵的心情下車了。

最近為了相對論的數學搞得焦頭爛額,我十分懷疑以老師這種講法,沒學過的人究竟有幾個聽得懂的,還是說研究所的課就是這種風格呢?

還好數學系的助教人非常好,幫我解答了不少問題,不過剩下來的問題還是跟山一樣多,微分幾何應該不是隨隨便便一兩個月就能弄懂的吧。而且我發現相對論的書籍在這方面都寫的有點含糊,看完還是不十分了解。也許這不能怪他們,畢竟這在數學系也算高年級的課程吧。

今天意外的收穫是發現do Carmo的幾何學最後一章,竟然有一些基礎的介紹,這對我來說真是太重要了,因為一些較進階的微分幾何的書似乎也不會提這些基本的功夫,相對論的書就更甭提了。今天才總算有點明白tangent vector為什麼定義的這麼奇怪,一切都是因為流形可以非常抽象,不過要明白這點似乎不那麼容易呢。

近似的重要

昨天跟老師的meeting,話題在無意間轉到了「近似」這個問題上。

老師說近似是非常重要的,因為其實物理學家真正會做的問題,大概也只有彈簧而已。猶記的高英哲老師說過,我們只會做三種問題,單體問題,二體問題(其實也是化成單體),和N體問題(N很大的時候)。說到底,我們其實只會做最簡單的情形,那更複雜的問題怎麼辦?

老師說,這時候能不能把問題想得透徹,用簡單的物理圖像來抓住真實系統的表現,就是重點了,而這就是近似的功夫。

老師似乎覺得我們傳統的訓練太著重在找出精確的解答,而忽略了近似的功夫。我以前也的確如此,很著迷於精確的解答,漂亮的公式,如今看來是有點可笑了。

想到頭破掉

今天寫複變又卡關了,每個禮拜總是要卡一下。以前聽陳俊全老師演講,他說想問題就是要想到頭破掉那種感覺,現在總算深深體會到了。


希望這樣能讓自己更進步。

開學至今,每天都忙得要死,總覺得已經過了好幾年這麼漫長,但一瞥日曆,三月才剛過而已。

最近讀到一篇文章,據說有心理學的研究指出,人類對時間的記憶,與其間發生的事件個數有關。如果一個禮拜之間發生了很多事,就會覺得上個禮拜已經是很遙遠的過去。

可見我最近真的太忙了,心理上覺得過了好久,其實才一個多月而已呢。反過來說,以前過得真是太散漫了,看來想過新的生活,我得先適應這「時差」才行。

好久沒寫了

好久沒寫了......。


這學期心境有所轉變,打算認真拚一下,畢竟都是大學最後一學期了。

離開電腦,這可說是我一生中最明智的決定,我真的沉迷其中太過頭了。

19學分的課,相當的重,但是好好規劃時間,也並非不可能完成。

開始學太極拳,希望能保持身體健康。

簡單的生活最快樂。

我哭了

晚上,前女友將以前我送給她的東西交還給我。坐在總圖旁匆匆的審視了一遍,突然難過我送過給她的東西竟然這麼少。我覺得無法再待下去了。

回到家裡,拿出來一件件的仔細看著,回想以前的事,淚水又流下來了。

她說,他最開心的是我送他的那個印章,她知道那是我在百忙之中刻出來的,儘管刻的很糟,還是很感動。

我後來不曾再做過這樣的事了。

我說我很忙,我有我想做的的事,我沒辦法勉強自己陪她......。

我想我確實是個糟透了,我是個自私的人。

在打字時,眼淚又流了起來。

很多事情都有重來的機會,也有很多事情,過了再也不會回來......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