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哭了

晚上,前女友將以前我送給她的東西交還給我。坐在總圖旁匆匆的審視了一遍,突然難過我送過給她的東西竟然這麼少。我覺得無法再待下去了。

回到家裡,拿出來一件件的仔細看著,回想以前的事,淚水又流下來了。

她說,他最開心的是我送他的那個印章,她知道那是我在百忙之中刻出來的,儘管刻的很糟,還是很感動。

我後來不曾再做過這樣的事了。

我說我很忙,我有我想做的的事,我沒辦法勉強自己陪她......。

我想我確實是個糟透了,我是個自私的人。

在打字時,眼淚又流了起來。

很多事情都有重來的機會,也有很多事情,過了再也不會回來......。

分手

這段感情終於走到了盡頭,我想。

之前的幾次吵架,終究是復合了,但是這次,我想她真的永遠的離開我了。

並不太意外,會有這樣的結果也是我自己造成的吧,一直覺得我們不能再下去了,而今終於成真。

我想也許一開始我就弄錯了一件最重要的事,我對她的感情,大概類似於朋友,而不像戀人吧。到如今,朋友也當不成了。

心情並不舒服,但部份是因為覺得對不起她,而非單純的因為分離。當然分離也是痛苦的,昨天回家的路上,不知怎地眼框充滿了淚水,畢竟認識這麼久了,一個人突然從生命裡消失,不是件容易接受的事。回到寢室,看到她借我的書還在架上,桌上是她送的茶梅,心情又更低落了。

這一年多來,我並沒有花太多心思對她,沒錯,我沒有心。原因連我也不了解,只能說,她不是我的Miss Right吧。她對我愈用心,其實我愈感到抱歉,我給她的實在太少。我希望分手,大概也是因為這樣吧,沒有未來的感情,怎能持續下去?

希望這之後,一切都能柳暗花明。

  關於性之普遍性的問題,也就是,是否每個人都具有同樣的天性這個問題,我覺得從生物演化的角度出發可以有一些想法。
  如果我們相信達爾文的演化論,那麼人就是從其他動物演化而來的,換句話說,在很久之前,只有普通的動物而沒有人類。然而隨著時間的推進,有些動物漸漸變得不太相同,我們可以說,這些物種擁有了價值判斷的能力,能夠區別什麼是好的而什麼是壞的,亦即,有了選擇的能力。動物並不會判斷好壞善惡,對他們來說,順境與逆境沒有分別(這其實是我們的分別),吃與被吃,同樣是生命的一部分。
  取得「判斷」能力的物種,也就有了選擇生活的自由。但在隨機突變的情況下,這個物種的每個個體並不見得具有相同的天性,他們判斷與選擇的標準也就不盡相同。
  到此為止,我們構築出一個具有多元「性」的物種。假設我們同意所有人類都具有相同的天性,那就必須跨越這個鴻溝。我的想法是這樣的,人類是一種群居的生物,或者說,即使一開始不是群居的,以人類的體質,不足以單獨通過野外的競爭而生存,因此最後存活的仍是群居的人類。
  我們可以假設早期的人類具有相當多樣化的天性,因此群居的生活想必不太愉快,彼此的矛盾會引起衝突。於是,一種類似於天擇的過程展開了。適合群居的人存活下來,那些天性上不擅於與人相處的,慢慢的被淘汰了。
  然而即使如此,適合群居的人之間也有不同。在人類的歷史上,出現過許多不同的社會體制,然而一個真正的、純粹的性惡的體制卻幾乎沒有誕生。一個以爭鬥為樂、弱肉強食的社會,卻沒有真正存在過。我想這證明了同情、合作的天性,更適合群體的發展。一個爭鬥的社會,相較之下發展較為不易,由共產黨在二十世紀的經驗,可以得到一些說明。因此,這樣的人性漸漸被剃除,剩下來的人性也就具有相當的一致性,並且適合群體的發展。因此,雖然不是每個人都達到聖人的境界,但整體而言,人類社會是朝著一個好的方向發展,隨著獨裁專制政權漸漸的沒落,極端的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的消失,似乎在某種程度上印證了人性本善的普遍性。

期初有感

  這學期選了非常多的課,多到我懷疑這次真的會爆掉。以往,總是抱著「不要超出能力上限」的心態選課,這次卻不同了。我在大學的日子不多了,卻還有許多事沒有做,以後大概也沒機會了。再想一想,能力是從危機中激發出來的,也許以往太過膽小,反而劃地自限。我從不是一個大膽的人,但既然有目標,且不是能輕易達成的目標,也只有冒險了。

  這學期,會很不一樣。